Friday, October 29, 2010

大個女

朋友Tami「補祝」她的21歲生日,
可喜可賀。
是晚去了中環蘇豪區吃號稱意大利菜,
但我覺得除了那個Pizza像樣以外,
其他也只像普通西餐,
一點意大利風味也沒有。
接下來的地方才是精彩
是在跑馬地與銅鑼灣交界新開的Crowne Plaza Hotel。
在Crowne Plaza Hotel的頂樓位置,
有一間酒吧,
除了足夠的玻璃室內空間外,
也有一片露台伴著沒有人遊泳的溫水泳池,
開揚的空閒加清涼的天氣,
令人倍感舒暢。
其實生日,
只要和朋友吃賞美饌佳酒,
渡過一個溫馨的日子已很幸福,
何須每次都到同一間Bar or Karaoke,
和不知誰和誰敬酒,
不知目的地歇斯底里地買醉,
還要忍受縮醉帶來的頭痛呢!

Sunday, October 24, 2010

Grown Ups

安慰完朋友的翌日,
去看了一齣關於友情的電影--Grown Ups(中坑同學會)。
因為中學的籃球教練逝世,
令到一班籃球隊友再度聚首,
卻已青春不再,
個個都已是麻甩佬或中坑。
而內客則是喪禮後,
在渡假屋內的故事,
不外乎父母與小童的玩意又多不同,
中坑懷緬過去,
又訴說現在的家庭的相處問題等,
一大堆老掉牙的問題。
我有興趣是當我們是中坑時,
會有我們年青的對手來找我們報回一箭之仇嗎?
如Richmond Hill的籃球黑鬼、
Young Omega 的 Warcraft 竹星、
或水記的辯論隊......

Saturday, October 23, 2010

明月照寶馬山

星期六在東寶小館食完晚飯後,
見時間尚早,
便決定到寶馬山的秘地,
一個被稱為可與山頂媲美的觀景聖地。
這個秘地是在煤氣公司的禁區之內,
所以必先跨過數重欄杆才能進去。
原本可靠街燈的燈光引路,
愈走愈遠,
便須靠手電筒與地圖找上山的路徑。
若在大白天找的話,
由於有絲帶引路,
相信甚容易找到;
到了晚上,
由於叢林茂盛,
加上山路崎嶇不平,
雖不致危險,
但總教人不安。
經過小徑與大石,
終於在空曠的地方看見一輪滿月高高掛在天空上,
照亮我們的目的地。
目的地是那塊大石和一個約三米乘以三米的平台,
在這地方,
能清楚遠跳看到九龍的觀堆到尖沙咀東部,
在眼底則是銅鑼灣到上環,
維港的兩傍夜色盡入眼簾,
著實不錯,
留戀很久也不捨得離開。
在深夜行落山是一件危險的事,
因看見前路而失足不是少見,
但憑著一行四人的互相合作,
除了走錯一小段路和不同程度的擦傷外,
總算平安歸來。
之後,
便走盡好朋友的本份,
安慰朋友受傷的心靈。
(上山圖: http://www.dchome.net/viewthread.php?tid=285723)

Tuesday, October 19, 2010

武候錦里

當日在下午才離開成都,
可把握早上時間遊成都市,
目的地是武候祠。
成都武候祠之四大武候祠之一,
除了是祠元外,
亦是一間三國博物館,
可惜在鄂已看得太多博物館,
於是放棄武候祠,
轉進旁邊的錦里。
錦里是一條很古老的商業街,
據說在秦朝便已經存在。
這樣具有歷史價值的街道,
當然被政府活化,
古建築全被保留下來,
但內裡則是各式各樣的商店和食肆,
包括很喜歡在老鋪子開店的星巴克。

Monday, October 18, 2010

東方佛都

已返回成都,
卻實質沒有安排任何地方在成都市遊覽,
於是在早餐時間便決定到不遠的樂山,
看樂山大佛。
在午時才到樂山大佛所在的東方佛都,
東方佛都是一個大型公園,
內裡有不同的佛像,
包括壁刻,
畫像、雕塑和瓷器,
加上種植竹葉為主,
到處都充滿佛的氣色。
要找樂山大佛非得靠指示牌不行,
因為在園中,
很難一觀樂山大佛全貌,
只會在園中找到已和園景混為一體的蓮蓬頭或垂耳珠,
要一觀樂山大佛全貌,
必至走下一條多彎的梯級,
才能走到江邊仰望樂山大佛。
樂山大佛確非常巨大,
只是一隻腳指頭,
已有一個人身體那麼大,
可想而知在江中坐船會何其宏偉,
當然亦然佩服海通和尚對建樂山大佛的毅力和勇氣。

Sunday, October 17, 2010

紅軍名城

離開麿西後,
我們稍為回頭,
到瀘定去。
瀘定最出名當然是瀘定橋,
這條建於康熙年間的鐵索橋,
曾經是紅軍長征的一個重要戰場。
雖然近年間有証明質疑「飛奪瀘定橋」的真確性,
但遊人依然絡繹不絕。
沿著瀘定橋廣場直上,
是一個記念在瀘定橋戰役中逝世的紅軍的紀念碑,
碑上除了有他們的名字外,
還有他們奮勇作戰的事跡模型。
終於在下午時份返回成都市區,
在我們下槢的酒店放好行李後,
便到成都步行街。
由於差不多每個大城市的步行街大致相同,
所以興趣不大,
倒是因為多了反曰示威,
而多了武警巡查外,
還有整副裝備的武警在廣場促命較能吸引我的目光。
吃完晚飯,
和朋友分道揚標,
我們選擇了藏式按摩,
我感到除了香味不一樣之外,
就和廣東的推油一樣,
沒啥特別。



Saturday, October 16, 2010

冰川磨西

在海螺溝經過一晚限制性熱水供應後,
翌日未天亮便跑到觀景台,
去看金色的貢嘎山。
金色的貢嘎山是由日光折射而形成,
在未日出們時候,
大家也屏息以待,
當太陽漸漸升起,
貢嘎山漸漸由雪白轉為金黃,
在快門聲此起彼落的同時,
看到蜀山之王的雄偉,
暗自驚嘆大自然之美。
早餐過後,
我們捨棄觀光車,
徒步走捷徑到達索道站,
乘搭由奧地利與瑞士共同製造的纜車到山上。
在纜車中往下看,
除了看到紅石林外,
還有水很緩慢地流動,
相信就是來自冰川之水。
從山峰向下走到冰川的路既崎嶇又窄,
卻仍然有蹻夫在來來往往,
不論是蹻夫或是乘客都很膽大。
在冰川上看貢嘎山,
又是另一番景象,
與其他的小峰比較,
貢嘎山更顯王者氣勢;
但另一番景象是當年輕人忙著穿冰爪的時候,
仍有不少穿著高跟鞋的婦女在冰川來去如飛,
難道是日夜訓練之原因,
令她們不論是行山或行冰川,
都能以高跟鞋的獨特設計去克服難行的路面?
離開冰川後,
我們到海螺溝外的磨西,
這個地區看似是一個簡單的旅客集散地,
卻有偉大革命家毛澤東的故居啊!

Friday, October 15, 2010

情歌故里

今天再翻過一個海拔4200的折多山,
來到情歌故里--康定,
而康定何故稱為情歌故里,
全因為被後世傳頌的康定情歌,
就是「在那溜溜的山上...」。
在康定風景區,
沒有人唱康定情歌,
卻有一個美麗的湖--木格措(又名老人海),
可惜當日被大霧籠罩,
未能看清楚湖的全貌。
司機小雷建議我們走棧道下山,
正合我們意思,
沿途有各種不同的植沿著河流與瀑布生長,
形成色彩班爛的風景畫,
但小雷似乎低估了我們愛行山的程度,
小雷在半路便決先乘觀車下山去了,
而我們則繼續沿菁水動經輪住下走。
由於小雷沒有估計我們竟然行山這麼久,
而失去了車程預算,
我們匆匆在康定市吃了碗麵便趕著在入夜前去到海螺溝。
在這102km的路上,
司機沒有多說半句話,
只專注如何在有限的時間內,
表演在山路飄移及逢車過車的技術,
最終能趕在景區關門前入場,
進駐3號營地。

Thursday, October 14, 2010

高山雪魚

一樣的時間,
一樣的車程,
一樣的地方,
今天又要再忍受從稻城到新都橋的冗長的車程,
越過那海拔四千多的高山。
汽車走著走著,
忽然窗外白茫茫起來,
原來高山已下起雪了,
還鋪了一層薄雪在草地上。
整車突然熱鬧起來,
嚷著要下車拍雪景,
雖然對雪並不陌生,
但也久違了,
也拍了數張雪景。
而當天吃不到的雪魚也吃到了,
這種高山雪魚只能在高原,
試過一那魚到較低海拔的地方便死了。
雪魚每年只長十幾公分,
一般也不太大條,
雖然售價頗貴,
但絕不易賺,
要多年在荒山野嶺地生活,
絕不容易,
所以又形成了獨市生意。

Wednesday, October 13, 2010

雲海稻城

天濛光便起床天台去,
去觀嘗日照神山的一刻,
但未日出前,
看那像裝了filters般的花草樹木與雪山,
已令人心曠神怡,
若不然天氣不佳,
便可看見神山發出金色的光芒,
那會是多完美的早晨。
經過在亞丁重重的雲海,
便離開亞丁到稻城的市中心,
拿鴨火鍋當午餐,
頓時寒氣全消。
安頓好行李後,
便在稻城閒逛,
雖說是「城」,
但所有商鋪、政府機構、公安和食肆等,
都只集中在兩條像皇后大道東般長的街上,
其他的民居分佈非常散落。

Tuesday, October 12, 2010

亞丁神山

日出時份便坐車到亞丁的入口,
由於亞丁是省級自然保護區,
所以必須坐指定的觀光車入內。
坐著觀光車,
經過一小時又上山又落山之後,
終於從入口到景區入口。
景區入口是一條崎嶇難行的山跆,
從旅館得知是可以選擇步行或騎馬,
由於不知山上是什麼情況和要走多久的山路,
決定騎馬為上策。
雲南馬個然是山地能手,
崎嶇難行的山節在牠眼中如履平地,
平隱地便將我們送到山腰對下的位置,
再步行多十多分鐘便到達山腰位置。
山腰的位置是一個頗大的平台,
除了給人解手和補充外,
亦是給人作出決定,
畢竟海拔不低,
不想再上山的可以繞著山腰到沖古寺及珍珠海,
而我們則決定再上,
到絡絨牛場去。
由於路程遙遠,
又要硬性坐電瓶車才能再往上走。
絡絨牛場早已不養牛了,
只是留有營地,
我們在接近零度的溫度正,
附近的棧道行行走走,
既能呼吸一些高原稀薄的空氣,
又能眺望「仙仍日」、「央邁勇」和「夏諾多吉」這三神山的燦爛景色,
令人拋掉所有煩囂,
若不是天公不造美,
更應再步行到更高的「五色海」與「牛奶海」去看湖。
是夜住是一間民宿,
沒有熱水供應的民宿。


Monday, October 11, 2010

高山日瓦

原以為吃了高原反應的藥物便可以預防高山症,
但突然來到高原地區,
身體始終有些反應,
除了頭痛了整晚外,
早上亦四肢無力,
必須再加Panadol才適應過來。
從新都橋到日瓦是車程最久的一次。
全長430km的車程,
會越過3座高山,
分別是高爾寺山(4412m)、卡子拉山(4718m)和剪子彎山(4659m),
和兩個城市,
是理塘(4000m)和稻城(3700)。
可能大家都有著不同程度的高原反應,
早上,
大家在車內也顯演出悶悶的,
只是遇然在最高峰時,
拍拍「到此一遊」的照片和在曠野解手才雀躍。
不停的趕路,
原司機說應可一試高山雪魚,
但畢竟還是遲了丁點,
餐廳早已過了午市,
必須再待約一小時到理塘才有望解決午餐。
可能是理塘的獨特歷史肯景,
一入餐館便有公安向我們問長問短,
穿過市中心,
除了每50m便一名解放軍外便杳無人煙,
猶如死城一般,
徒添神秘色彩。
吃過午飯後,
大家開始適應過來,
但因還有225km的路程要走,
又以披星戴月的姿態趕路。
到達日瓦後郤入住了一黑店,
館子不老實,
難得賊眉鼠眼的老闆在額頭也印有「奸」字,
但也不太理會了,
因為明日上亞丁。

Sunday, October 10, 2010

進新都橋

昨夜入住離丹巴6km遠的甲居藏寨,
己能遠眺雅拉雪山(5820m),
早上一邊觀山,
一邊吃剛從樹上擇下來的新鮮梨,
感覺寫意。
開車出發是回到丹巴的附近看藏族雕樓,
昨晚入黑看不見,
原來大渡河的對岸有很多藏族的民房與雕樓,
廣東的雕樓與四川的鵰樓各有特色,
廣東的雕樓有頂樓瞭望台,
四川的鵰樓則在頂樓有個窗口罷了。
離開丹巴,
便會經過八美、塔公,
繞過雅拉雪山到新都橋。
沿路都是河水和樹木花草構成的美麗圖畫,
亦因為很多人也會停下拍照,
地方政府特別每隔幾公里便開闢觀景台在路旁,
既方便遊客,
又不用堵塞山路交通。
在下午時份便到達新都橋,
新都橋是來往西藏、四川和雲南的必經之路,
所以城鎮地區亦比其他地方大,
補給品亦較充足,
而新都橋亦是這旅程首個海拔高達3350m的住宿地方。

Saturday, October 09, 2010

入住藏寨

吃過稀飯饅頭後,
便乘車出發。
原來司機小雷只是包團來造,
聽過我們的行程後,
覺得去太多地方,
卻只屬蜻蜓點水,
可不濃縮行程,
來過深度遊?
經過小雷作出小修訂後,
經我們一致同意,
決定聽從司機意見,
採取小雷建議之行程,
第一站仍然不變,
依然是丹巴。
從成都到丹巴,
需經過上里、雅安、天全、甘谷地、瀘定、瓦斯溝才到丹巴,
全長是421km,
若全是高速公路的話,
應是非常輕鬆,
以內地最高限速110km/h行駛的話,
只是四小時多一些的時間;
當遇著是山路的話,
又是另一番景象,
單是車速便要在崎嶇的山路,
還不時面對路陷、泥石流破壞的道路和斷橋等光怪陸離的路面狀況,
由早上八時出發到晚上八時許才到達丹巴市。
縱使車程時間很長,
但能穿過中國國內海拔最高的隊道、
看見解放軍如何搶險救橋、
在曠野間解手、
和觀看金秋及大渡河的景色,
讓車程添加不少樂趣。


Friday, October 08, 2010

出走四川

繼遊走鄂後,
再跟行山隊到四川山區。
從深圳安機場出發,
到成都雙流機場,
簇新的南航客機卻誤點,
比預定時間遲了半小時才到達成都。
當晚的酒店蠻別具心裁,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Tuesday, October 05, 2010

Crazy Taxi In The Town

晚上和Tammie仔在旺角Gathering後,
如常乘地鐵到中環再轉乘的士回家。
忘記了是下雨天的關係,
Exit A的的士少得可憐,
走著走著到畢打街才上了的士,
一部可怕的的士。
從中環回家是一段不長的路程,
晚上接不到長途客,
的士司機難免不悅,
但從末見過一過充滿怒火的司機,
還有點失常。
從未見過在德輔道中行駛中的士,
明明車速已達80km/h,
轉數快到6000rpm還低波行駛,
而在德輔道西天橋上,
竟可在不足一個車位的空間爬頭,
快到東邊街街口,
時速竟達120km/h (時速限制 50km/h),
那瘋狂的貼背感真令人受不了,
若不是紅燈的話,
我相信他絕不會拖波踏煞車。
好不容易承受了那些平時要十分鐘行的路,
變成今天五分鐘的賽道,
在落車後,
他還來一聲響呔,
我從未感到未來回家是靠運氣。

Saturday, October 02, 2010

Monopoly Formula

究竟如何在遊戲Monopoly勝出呢?
有奇好的骰運?
擁有大量現金?
作出正確的Deal?
成為鐵路大亨?
獨佔所有公用事業?
起十間酒店在貧民區?
不停停在機會與大眾寶藏?
經常免費泊車?
受些牢獄之苦?
設立免租期?
有善長仁翁出手相助?
以上皆有可能,
但在星期六晚,
我們証實了Monopoly的真正意義:
住在山頂與石澳的有錢人踩在共產主義的人頭上而無從作出抵抗。
Mr. J,
快高呼「資本主義萬歲!」